场上的招呼应酬,都是她掏的钱。”
“正因为如此,兄弟是吃人口软,拿人手短,平日里对她也让上三分。却不想,人家却越发地厉害,平日里对兄弟管束极严,动辄就是一顿打骂。为了钱,兄弟我忍了,我这日子过得苦啊!”
“在下夫纲不振,叫朱兄笑话。”
听他这么说,朱聪浸想起自己在家中的惨状,不觉同病相怜:“理解,我能理解。我就说,你小妾这么丑,子木竟然肯纳。还有,你为什么不接大妻来京,让小妾随身侍侯,原来是这个缘故。女人,真是老虎啊!”
二人就着梨喝酒闲话,交流偷藏私房钱和如何应付家中悍妻的心得,关系又亲近了一层。
最后,周楠忿忿道:“朱兄,世人笑我弟兄二人畏妻子如虎,那是他们不懂得你我的治叫智慧。女人是要哄的,家和才能万事兴。”
“对。”朱聪浸连连点头。
周楠:“什么叫害怕妻子,那是敬爱好伐?难道我等敬爱自己的妻儿还有错?只要咱们自己一家和睦,别人怎么看又有什么关系。这个扒耳朵,我还真做了。”
朱聪浸感动得流下眼泪:“子木此言深得我心,易求千金宝,难得一知己。有你这么个知己,朱某今生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