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应龙神 色一动:“子木可有主张?”
周楠:“恩相的最大毛病是未算胜先算败,事情都没有做,就想到一但失败该怎么做?严党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被清算,那是因为还没有过硬的罪名。”
邹应龙一呆:“私募军饷,贪墨几十万两银子之罪还不过硬?”
“还不够。”周楠:“我现在还没有想到法子,容我在斟酌两日。”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邹应龙的门房来报:“禀大老爷,有一位徐老爷和徐公子求见。”
邹应龙:“哪个徐老爷和徐公子。”
门房:“来的人也没说,只道大老爷你看了拜贴就知道。”
邹应龙展开名刺一看,神 色一惊:“快请……不,开中门,我和子木亲自去迎。”
周楠好奇:“来的是什么客人,怎么连我都要去迎?”
邹应龙将名刺递给周楠,说:“如果没猜错,此二人是为子木而来,不过是叫我当说客做鲁仲连。既然你今日就在我这里,就交给你自己处置好了。”
又笑道:“来的是福建布政使司布政司徐乾和他的侄子徐养大,定然是为了徐公子参加八月初秋闱一事。子木啊子木,我该怎么说你呢?你们这些书生少年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