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就会下来,但本老爷这官儿却是做不成了。”
荀芳语这才放了心:“既然老爷每日可以回来,不妨白天住家里,只晚上过去睡。你病成这样,如此,妾身也能照顾。做不做官也不要紧,只要平安就好,大不了咱们回淮安去。”
“回淮安,那是回不去了?”周楠笑了笑:“贩盐的事情老家那边应该已经在着手准备了,说不好云娘、素姐她们也去了扬州。现在若是罢手不做,那边的生意怎么办?所谓,人一走,茶就凉。好不容易得的盐引,我若不在场面上,说不好李妃就找别人了,本老爷忙上一场难不成为他人做嫁衣裳?放心吧,做不了官,我明年还可以考进士,一样有起复的几乎。”
“恩,一切以老爷的心意为是。”荀芳语见周楠厌荤,就又夹了一片盐大头菜喂过去,又剥了一颗高邮咸蛋。
小菜清爽可口,又喝了一碗鸡粥,周楠身上微微出汗,感觉舒服了许多。
看丈夫一脸惬意的模样,荀芳语正要再盛,却看到窝头摸着眼泪进来,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见过大老爷,见过如夫人。”
周楠皱眉:“窝头,别哭了,老爷我好好儿的,又没死。”今日一回家,所有人都在哭。他很理解下人们主辱臣死的心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