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你笑什么,难道就不担心吗?”
朱希忠无所谓地说:“我担心什么,空明又不是我派出去的,论罪也论不到我朱家头上来。至于要办徐阶,那是受了空明的蒙骗,最多算是失职,就算朝廷追究,大不了不做这个锦衣亲军指挥使,依旧回家去当我的太平公侯。对了,如果徐阁老要报仇,我也不怕。咱们勋戚我文官可不在一条线上,寻晦气也寻不过来。倒是陈公公你们司礼监和内阁天天打交道,见了面未免有些尴尬。”
陈洪气得眼睛都绿了:“指挥使这是要撂挑子了,别忘记了咱们可是一条船上。”
朱希忠神 色冷淡下来:“谁跟陈公公坐一条船了?你是东厂,我是锦衣卫。以后你办你的钦案,我守我的诏狱,各不相干。”
陈洪:“呵呵,朱指挥这是想上岸啊,你可是已经湿了脚了。是是是,你是勋贵,你是国公爷,你和内阁不打交道。可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你这次可是将老徐得罪到死了,也不怕被人惦记?徐阶马上就要做首辅了,看他的年纪,干上个五六年还是有可能的。这五六年你可就难熬了,不过,熬过去也没用。”
朱希忠:“哦。”
陈洪:“是,老徐将来荣休了,回乡养老了。可是,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