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希忠看他窘迫成这样,笑笑:“不用多说了,是徐阶找你了?”
朱伦:“是……是……”
“他许你什么官职?”
朱伦口吃:“是、是锦衣衣衣、佥事。”
“那是好事,叔父已经老了,也干不了几年。以你的手段,做了这个佥事,将来说不定会成为另外一个陆炳。”
朱伦经受不住:“叔父,侄儿惶恐,侄儿可没有这个心思 。”
“真没这个心思 吗,若没有,怎么可能跑来见老夫。”朱希忠呵呵地笑起来,一摆手:“你啊你啊,老夫说这是好事就是好事,是真心替你高兴。都是一家人,我的儿子们都没有出息,在我心目中,你跟亲生儿子没什么两样。咱们朱家,将来说不好还要你来撑门面。不过,这还得看徐阶是不是能过这一关。他过了这一关,你自然也跟着飞黄腾达。若过不去这道坎,你也要随之万劫不复,可想好了。”
朱伦咬牙不说话。
朱希忠:“看来,你是已经下决心了,叔父我自然也不没有什么好说的。”
朱伦:“还请叔父示下。”
“口不对心。”朱希忠继续笑道:“我上次和陈洪联手对付徐阶,和他已经撕破脸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