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只能留给后人了。太岳,难道我说错了吗?”他笑眯眯地看着张居正。
张居正:“可事情总得有人去做。”他眼睛更亮,亮得就相是两把刀子:“子木,其实,大丈夫生于世,个人的生死又算得了什么,怎么比得上江山社稷,亿万生民?孰轻孰重我想你心中应该有一杆秤。”
周楠刚才这席话的意思 是,新法需要厘清天下田亩。可如今土地兼并得厉害,世家大族隐匿的人口和田产不计其数。要想实行一条鞭法增加国家收入,就得实行严格的考评制,强力推行。如此,就需要一大群行动力惊人的官吏。
可是,朝廷的官吏多是大地主缙绅出身,他们可能去革自己的命吗?
就拿徐阶来说,他自己就是松江府的首富,根本就没有动力去推行新法。
张居正却接着周楠这个话题,说,徐阶若是不行,那就换人。换我裕王府的君子来干。周楠,你是个无双国士。新法也是你首倡的,何不到投入我裕王系来?
现在,是你站队的时候了。
张居正这话正中了周楠心意,他一口将瓶中的酒喝尽,再次哈哈大笑。装出一脸醉意的模样:“你不行,你不行的。澄清吏治,徐首辅不行,李阁老不行、高阁老也不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