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了,讨上两个月的长假,再回家拜见父母也不迟。我初时真的是信了她这话的,统共也没回去过几回,连家书也少写。可后来见大同城也没什么要紧战事,其他同袍倒是逢年过节常有回家探亲的,还有人家乡距此比我更远,我才觉出几分不对来。不过那时,我们已经有了梓哥儿,她心疼梓哥儿,怕他小人儿赶远路撑不住,一再拖着不肯回去,我也拗不过去。如今想想,我真是太蠢了,怎么就事事都听从她摆布了呢?”
秦老先生道:“你既然知道自己的错失处,就该多多反省,日后不要再犯才好。她既然不再是秦家妇,日后你再娶贤妻,也要多留个心眼。”
秦安抹了一把脸,郑重点头:“儿子觉得……续娶之事,还是请父亲与母亲替儿子把关吧。娶一位贤淑妻子,固然重要,但即使面上瞧着贤惠的,内里如何,还要慢慢看上几年才知道。何氏昔日初嫁儿子时,何尝不是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直到半天以前,儿子都没有怀疑过。哪里知道她是这样的蛇蝎心肠?”
“这倒罢了。”秦老先生道,“日后我与你母亲会替你仔细留意。这事儿不能太急,但也不能拖得太久了。我与你母亲不日就要上京,与你兄长会合,之后是回米脂,还是在京城多住些时日,仍未决定。你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