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哭得伤心了。她加大了磕头的力度,额头上的红肿很快就转变成了血迹。她在秦锦华屋里侍候多年,其他丫头们与她共事久了,不少人与她交好,见状不忍,纷纷上前扶她,又劝她别再磕头了:“二爷二奶奶做的主,姑娘又能说什么呢?姐姐还是起来吧。”
她一概不理,挣开众人,继续磕响头:“姑娘……求姑娘开恩!姑娘救我一回吧!”
丫头们都在替她着急。可是秦锦华不开口,她们又能如何?
一个婆子带着两个媳妇子急步从院外走来,瞧见院中这幅景象,气急败坏地上前揪住绘春骂道:“你这小蹄子,好大的胆子!在我面前装得那般乖巧,说舍不得主子,来磕个头,道个别就走,若我不答应,姑娘回头怪罪下来,怕我担不起。唬得我跟什么似的,放你来给姑娘磕头,谁知你竟然敢在姑娘院子里闹起来!打量着姑娘好性儿,就敢仗着姑娘的势儿来压我们,你以为自己是谁?!二爷早发了话,你们这些奸细一个都不能留!你想要窜唆姑娘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起来?!后门的车都在等着呢,除了你,人都到齐了。若误了出城的时辰,天黑前车队到不了庄子上,老娘就把你扔出去喂狼!”一边骂,一边还不客气地打算扇一个耳光下去。
周围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