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不惯,有一个年纪大些的站出来拦住婆子道:“快住手!妈妈也是糊涂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在姑娘面前,你就敢耍威风了?绘春再不好,也是侍候过姑娘的人。你当着姑娘的面打人,是打谁的脸呢?!”
那婆子认得这丫头,手停住了,连忙赔笑道:“画冬姑娘,你别生气,是我一时气坏了,没留神儿,我不打她便是。只是,即便绘春从前侍候过二姑娘,如今也是被撵出府的人了。这是二爷二奶奶亲自下的令,我们也是奉命行事罢了,实在不敢因为这丫头,就误了二爷二奶奶交代的差事。”
画冬冷笑:“谁要你误差事了?二爷二奶奶只是命你把人送走罢了,你在这里又打又骂的做什么?再者,绘春侍候了姑娘这些年,又没有犯过错,即使要出府,也得容她收拾些随身行李,姑娘那里只怕也有话要交代。你催什么催?有事要忙,就只管忙去,回头我们直接把人送到后门上就行了。别说我们误了你的时辰,从京城到庄子上,一天也走不完,本来就是要在外头过夜的,怪到别人头上就是笑话了。”
那婆子还能如何?绘春是失势了,画冬却还是二姑娘秦锦华身边的大丫头,比她有体面得多。就算真的误了时辰,她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勉强赔笑了几句,冷冷看了绘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