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正热,拿青白色的络子去配,看着颜色也清爽。这个玉环真是好,姑娘瞧,它绿得就象是一汪湖水似的。这样的好玉,已经不多见了。我也就是在长房夫人那儿见过一个簪头,是这样好的玉,颜色还没有这个青翠呢。长房夫人等闲不会戴它,说是怕不小心摔坏了,再也难找绿得这么好、水头又这么足的美玉去。”
秦含真顿时连呼吸都放轻了两分,忙小心将玉环放回了匣子中,郑重盖好匣盖:“小心收起来吧,可别弄坏了,也要看紧一点,别让人摸了去。”
青杏笑着接过匣子,应了一声。夏青则道:“瞧姑娘说的,咱们家的丫头,哪个有这样的胆子?姑娘的饰,谁还敢偷摸了去?”说完她也跟着青杏,一块儿把饰匣子护送到里间柜子中去了。这样的贵重物件,她也是有些不放心的,盯着青杏稳妥地收藏好东西,又把钥匙贴身放好了,方才松口气。
莲蕊在门口唤夏青:“姐姐,松风堂的一位姐姐叫人来寻你。”
夏青从里间走出来:“人在哪儿呢?”
莲蕊身后冒出一个人来,探头望了夏青一眼,便又缩了回去。夏青顿了一顿,掀了帘子出去与那人说话,不一会儿回到屋中,跟青杏使了个眼色,便到秦含真面前说:“姑娘,松风堂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