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素来与我交好的姐姐有事寻我过去说话,我去去就来。”
秦含真爽快答应了:“你去吧,反正我现在也没啥事儿。一会儿午睡起来,我就做功课了。”
夏青笑着退下,又朝青杏看了一眼,便掀了帘子出去。青杏看了看秦含真,跟着出了屋子,不一会儿才回转,侍候秦含真松开头,上床午休。
秦含真打着哈欠问:“夏青叫你出去做什么呢?莫非松风堂那边的邀请有什么不对?”
青杏扶着她在床上躺下,又燃了驱蚊安神的香,取了把扇子来,坐在床前的脚踏上,一边给秦含真扇扇子,一边低声回答:“是松风堂的画眉打人来叫夏青过去。这画眉与她交情倒是寻常,但画眉是鹦哥的妹妹,找她也是为了鹦哥的事。姑娘不知道,端午的时候,许家来人,鹦哥奉命过来请姑娘和哥儿去枯荣堂与客人见礼,冲着夏青说了些荒唐的话。”
她把当日之事一五一十地给秦含真说了,才道:“那时候夏青姐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不好跟姑娘说,便私下与我商议了。我觉得长房那边不管有什么用意,鹦哥的行径就很是不妥。姑娘年纪小,不懂这些,我便禀到老爷太太跟前去了。太太说了,会寻人打听的。只是后来遇上梓哥儿病了,家里人也没闲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