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空房,在西南也没个贴心的人照顾起居,她也更加平添了对长媳的不喜,深以为长媳躲回娘家享福,是十分失职的做法,愧为人|妻、人媳。
许氏想了想,对小女儿道:“你那妯娌若真能生下个儿子,对你们夫妻也有好处。只是你可想好了?那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们妯娌俩从前统共也没在一起相处过多少日子,若是如今再凑在一处过活,万一有个口角纷争,你未必是她的对手。她是连婆婆都敢不放在眼里的人,又有娘家撑腰。你一年也回不来几次,平日连个书信儿都少,真有事了,仲英不在家,我们未必能及时助你。你就不怕到时候会受委屈?”
秦幼仪抿嘴笑了笑:“不怕。若是大伯子真个调回来了,相公替他外放出去带苏家军,我就跟他一块儿去,连两个孩子也一块儿带上。一家子团团圆圆在外头度日,还能轻松自在些。”
闵氏听了,忽然笑了一下:“这倒是个好主意。你若仍旧留在京中,少不得要受你婆婆的辖制。可若到了外头,就是你们夫妻自个儿做主了,谁还能压在你头上?你也能趁机喘口气。”
姚氏则有些发愁地道:“在外头过日子固然能松快些,可哪里比得上京中舒服?况且,如今幼仪在京中,即使少有回娘家的时候,一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