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有那么几回呢。倘若幼仪跟着妹夫一块儿去了蜀地,夫人岂不是更难见到女儿了?这一去几年,夫人越发要望穿秋水了。”
秦幼仪瞥了长嫂一眼,并不理会,只转头去对许氏道:“母亲,我自打出嫁,就少有求到娘家门上的时候。这一回,您只当怜惜女儿吧?不管怎么说,公公的旧伤已经耽搁不得了,还是要早日将他老人家调回京中要紧。旁的事都可以过后再商量。”
许氏叹气道:“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家如今几乎不管朝上的事儿。你两个哥哥在衙门里,也都是做些五六品的官职,老老实实办差罢了,少有跟皇上见面的机会,更别提插手这样的军政大事了。西南驻军大将,是何等要紧的职位?真不是我们这些后宅妇人能轻易插手的。若真的求到皇上面前,也要镇西侯肯说出旧伤的事,皇上才好留他呢。他若不肯讲,谁能到皇上面前求恩典去?”
秦幼仪忙道:“我听说三叔如今常常受召入宫?”
许氏一听就明白了,嗔怪地看着小女儿:“你这是想让你三叔为你公公求这个恩典?可你三叔从来不插手朝政,因此才会受皇上、太子与朝臣们的敬重。你想让你三叔破例,只怕不容易。与其费那个事儿,还不如让仲英自个儿上书,坦白说出你公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