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嫌的老头子早晚都是要死的,她只是在说事实,有什么可忌讳的?当然,新年里是不该提起这么晦气的话题。
她对秦柏说:“别人倒罢了,镇西侯夫人只一味严厉,却不通人情,她要事事听从丈夫的意见,不顾是非黑白,我们也懒得搭理。只是小姑母小姑父好歹要有点表示,比如新年时到家里来坐坐也好。可只有小姑母初二那天回过娘家,后来就再也没有消息了。虽说她以往也差不多是这样,但近来情况不同,她怎么也该多做些表示才好。要是不得空,就打发人来送点东西,传个话也好呀。我瞧大伯祖母这几日心情都不是很好,按理说长房并没有发生什么让她生气的事,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小姑母的缘故。”
秦柏淡淡地说:“她们母女间的事,我也不知情。不过今日进宫,镇西侯世子倒是私下与他兄弟一道来寻我说过话。他们是避了人来的,也不知是不是为了躲镇西侯,说的也是要为他们父亲失礼之举而赔礼。”
“咦?”秦含真有些意外,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她想起镇西侯府大奶奶卞氏跟在婆婆身边时,只对她们点头示意,并不曾见礼,但出宫的时候,却特地请她们去光禄寺衙门里歇脚说话,莫非是另有用意?这么说来,秦含真倒觉得,也许当时不该走得那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