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了,好歹也该听听卞氏想说什么。
秦柏继续道:“其实镇西侯的事,我也没怎么生气。他失了权柄是事实,皇上有意让他闲住家中休养,也是事实。但他旧患未愈,已伤及寿元,同样是事实。皇上的安排,是对老臣的恩典,他应该感念在心才是。否则皇上只当不知道,一味任用他,让他奔波劳碌,令他独掌西南军权,却两三年就力竭而亡,再以丁忧为名夺他长子军权,又有谁能说皇上的不是?他觉得自己被人算计了,迁怒于我,那是他自己没理。他犯糊涂就自犯去,我无愧于心,也不怕他埋怨。他两个儿子愿意替父亲做人情,可见都明白事理。只是赔礼道歉,不该瞒着他们父亲。有错的又不是他们,我要他们赔什么礼?”
秦含真听了笑道:“祖父说得是,既然小姑父和他的兄长都明白镇西侯不占理,那就该劝谏父亲改正,而不是瞒着他去赔礼。那样镇西侯不改态度,还是要继续得罪人,知道了儿子的举动,反而会更生他们的气。而那被镇西侯得罪的人家,即使接受了小姑父兄弟的赔礼,过后还是一样要受气,这赔礼接不接受,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们只不过是要顾忌小姑母和她的孩子,才对镇西侯府忍让一二罢了。但我们家跟他们家本就来往不多,大不了以后少来往些就是。我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