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盘账,发现我们二房有好些私产都是记在薛家名下的,还在薛家的商铺里参了股。若是这些东西,薛家都不打算还给我们,那我们家可就要吃大亏了。”
秦锦华忙道:“不至于吧?薛家二房就算了,到底血缘远些,但薛家长房是你亲外祖父当家,他总不会不顾自家骨肉。你们两家会生出嫌隙,本来也是薛家二房有错在先,薛家长房应该不会不讲理吧?无论帮理还是帮亲,他们都应该站在你们这一边才对。”
秦含真倒没她这么乐观:“难说得很,现在就看二伯祖母与大伯娘在薛家人心目中有多少份量了。薛家也是家大业大,人口众多,各个分支人多嘴杂,长房家主未必能做得了主。从前你们二房还未分家出去,大伯父又有官职在身,自然能稳稳镇住薛家,让他们只能仰仗你们。可如今大伯父丢了官,空有品阶,并无实权,还分家出去了,唯一还能拿得出手的,就是皇亲的身份,还有四妹妹你与东宫郡主的关系。倘若薛家找不到别的靠山,继续与你们维持原状是最好不过。但如果他们找到了别的靠山……那就真的难说了。即使不与你们二房反目,估计也不会再象从前那般敬重殷勤。”
秦锦春心情有些沉重:“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从薛家二房的态度,就能看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