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对我们家早已大不如前了。换了是五年前,薛家二房哪儿敢跟我父亲当面吵闹?我也不指望别的,就盼着外祖父外祖母与我们家还能往来如常,该我们家得的东西,不会叫旁人吞没了去。”顿了一顿,“我父亲如今应该在跟三叔说话,估计也是在说这事儿。若有承恩侯府出面,薛家无论攀上了什么靠山,也不敢真的私吞了我们家的东西。”
秦锦华郑重道:“这是理所当然的。就算分了家,咱们两房也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哪儿还能叫外人欺负了你们去?”更别说是叫个商户人家欺负了。秦家二房再怎么落魄,皇亲国戚的身份也不是假的,皇家可以不把他们当一回事,高官权贵家可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可是一个依靠着秦家招牌混饭吃的小小商户也敢跟秦家二房叫板?谁给他们那个脸?!
秦含真也道:“且看你外祖父母进京后是什么态度吧。如果他们是站在你们这一边的,那自然再好不过。如果他们帮着薛家二房与你们为难,自会有人告诉他们,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是要讲道理的。别真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为所欲为。”
秦锦春顿时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有这两位堂姐的许诺,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秦锦华忍不住笑话她:“你如今也是时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