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议亲的事儿!”
秦锦仪皱了眉头:“哪个稀罕听她的事儿?”但又马上问,“说的是哪一家?是六品官还是五品?能攀上个四品的官儿,就是她上辈子烧了高香了!”她压根儿就不信秦锦春还能攀上高门大户。
玉楼欲言又止,面露难色,没有回答不说,还小心翼翼地偷看秦锦仪的表情。
秦锦仪见状把脸一沉:“怎么?有话就说!有什么好瞒的?!”玉楼不是她从前用惯的人,从前侍候惯的画楼弄影,虽然陪着她在庄子上吃了苦,但她被祖母接回家中后,秦锦春心里不高兴,却又不好驳了祖母的话,便拿她的丫头撒气,已是将她二人撵了。秦锦仪也不在意画楼弄影二人去了何处,反正家里又不会缺了人给她使唤。只是小薛氏后补上来的玉楼等几个丫头,远不如画楼弄影侍候得精心,又不知是否可信。秦锦仪并未重用,只叫她们侍候自己的饮食起居,观察了几个月,才挑中这个叫玉楼的,还有几分机灵,手头正好急等钱使,她多赏了几两银子,玉楼就一心奉她为主了。秦锦仪有时会让玉楼去打听点儿事,用着还算顺手,只不过小丫头上不得台面,做事总是透着小家子气,哪里及得上画楼弄影这两个承恩侯府出身的能干?秦锦仪手上没人可用,也只能认了,有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