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忍一忍。
于是玉楼便顶着秦锦仪忍耐的目光,吞吞吐吐地说:“好象,是什么国公府,姓裴的,说是三房三姑娘及笄礼那一日,去过三房做客,刚好跟四姑娘相看了一回。”
秦锦仪一怔,国公府?姓裴的?那不就是裴程么?!她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温和俊秀的贵公子形象,回忆起他彬彬有礼地向她道歉,关心地问她脚伤如何的情形,心里忽然就有些不高兴了:“原来是裴国公府的嫡长孙。他家……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人家,只是仗着老国公还在罢了,儿孙们都没什么出息。等裴国公没了,他家就要败落了。父亲与母亲不是总说要给四丫头寻一门好亲么?就找到这样的好亲?真真还不如去拍长房与三房的马屁呢,说不定还能说个高门大户里的庶子什么的。”她顿了一顿,“看在长房与三房的面上,别人兴许不会嫌弃四丫头呢?”
玉楼小声道:“那裴国公府,也没姑娘说得这么糟……他家好象答应了大爷,说是能帮大爷重新做官来着,还说要给他家的小少爷求一个官职。等姑娘嫁过去了,直接就有现成诰命做呢!”
秦锦仪沉下脸:“胡说!裴程又没有功名在身,哪里能做什么官?裴家要是有这个能耐,如今也就不会除了国公以外,只有几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