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落地上,可这红色的液体小球愣是稳稳地停在他掌心,乖巧如温顺的小兔,散发着诡异的暗红色幽光。
而他手腕的伤口也在流血的时候慢慢愈合,这时那道伤口也已自行愈合,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和服男人将肋差归鞘,对陈木匠说道:“我要开始喽,放松。”
说罢,他手掌轻轻一抬,那颗在他掌心的血球便向上飞起,向着陈木匠头上方飞来,然后猛地炸开,形成一团浓密的血雾,缓缓落下,将陈木匠全身罩住,均匀地覆盖陈木匠全身。
陈木匠感觉这血竟像是活的,有生命一样,与他的身体接触后便似无数小虫向他身体内部蠕动,确实不疼,但那感觉比疼更难以忍受,陈木匠现在宁可疼。一直在溃烂脱落的身体组织和肌肉在这些血侵入之前是没有任何感觉的,但现在那滋味的酸爽简直令人销魂,他心中暗骂和服男人,这叫痒吗那叫你全家都痒好了
但陈木匠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血液所蕴含的那种特殊能量远远超过他自己的。目前的伤势单凭陈木匠自己需要数天时间才能恢复,可在和服男人血液的催化下细胞复生的速度惊人,而且陈木匠感到这些来自和服男人的血液并没有发生作用后就消失,而是与他的身体融合,成为他的一部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