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了个塑料口袋,递给大爸,说:“大哥,拿着吧三爸给的钱,都在里面了。还有一张祠堂屋的新地址和修建草图,你一定照着弄吧也正好,我明天要去成都进修半年,没时间忙这个,还是你费心好了。”
大爸垮着个脸,接过了塑料袋子,说:“行行行,你进修你的去吧,事情包在我身上了。”
说完,他提着钱袋子就走了。
我爸又说:“大哥,一定要按着图纸来,不能乱改乱动,要在新地址上修,烧过的地方,用石头铺了,做成晒粮坝子。这个是三妈”
“行了行了,少废话,我下去救火了。”大爸头也不回,提着杀猪刀,跑得个飞快。
可那时,我在窗户里都能看到,祠堂屋的火势已经很小很小了。
我爸看着大爸的背影,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嘴里咕哝了几句,我真没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爸就去成都了,天没亮就走了。
我还是和妹妹下大院子去了,看见了祠堂屋的废墟,纯木式的老建筑,烧得差不多了,色的大檩木都成了炭;旁边三奶奶的老屋也烧透了,许天波家的房子就和祠堂屋一墙之隔,居然没受什么影响。
我还看了看许天波掉下去的那个坑,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