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渣、乱炭木给堆了、埋了,什么也看不出来了。我还暗庆,幸好把青花姐的奖状撕下来了。
不过,我们去的时候,大爸已经带着7村谢家湾的谢大木匠过来了,两个人抽着烟,围着废墟走了走,指指点点,说着重修的事情。旁边不少人都在围观,议论纷纷的,都很遗憾,不知道这么快两百年的老祠堂屋,咋就莫名其妙地起火了呢
大爸看到我和妹妹,还笑眯眯地摸了摸我的脑袋,问我们吃午饭了没有。
也许吧,我小孩子家多事,心头藏不住事,仰头对大爸说:“大爸,我爸不是说要另外选地址修的吗怎么就要在这里修啊还有三爷爷的钱,不是还要用来”
结果,话没说完,大爸脸就垮下来了,冲着我像雷公开嗓一样吼:“你狗日的说啥呢提你爸搞啥子选个屁的地址啊老祠堂屋就要在老地基上修才好,省了很多事情不说,也是对老祖先人的敬。你爸懂个锤子要不是他一把火烧了这里,昨天晚上大家用得着大半夜起来受累吗你滚回家去滚”
最后的咆哮,大爸的眼珠子都要瞪飞出来了,一脸血管鼓筋,凶神恶煞,神色能吓得人三魂都飞掉,直接将我和妹妹吓哭了。
而他的话,马上让所有人都惊震了,跟着就数落起我爸的不是了,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