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口气和腔调,我就知道是廖老师。扭头寻声一看,果然是他,猴大眼睛熬红了,脸色也有点憔悴,三七分的头发也没梳理,提着公文包,夹着烟,在街边来往的人群中显得很没有气质,哪怕身上还穿着高档西服。就他的身材架子,那垮肩歪脑袋的,穿西服也确实撑不起来。
我看师娘付晓娟和廖渊也不在他身边,估计廖渊一定还在医院里呆着,医生也没办法。
对于人生第一个耳光给我的人,我有种仇人见面的感觉。不过,我并没有很惊慌,大步朝他走了过去,这耳光,我怎么也得抽回去。
边走,我边说:“廖老师,熊校长给我批了一周的假,我回老家奔丧。廖渊怎么样了”
“哦”廖老师点了点头,已到我跟前,仰头看着我,脸色有点不爽:“不说廖渊还好,一说廖渊,正好你龟儿在这里,我问你,昨天晚上你是什么情况”
没等我说话呢,他已惊奇地发现我的脸了,又道:“狗日的,龟儿你脸昨天晚上被打肿了,怎么消得那么快老子的巴掌老子不知道吗,重得吓人。”
马辣麻匹的,你还好意思说那一巴掌吗
我暗自不爽,但还是道:“廖老师,廖渊怎么样了”
他这才无奈地摇了摇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