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随地一丢,看了看,把我叫到一边小巷子口上,才认真对我讲:“许天泉,你龟儿给老子老实说,你昨天晚上说中邪是怎么回事”
就这个时候,他还是一副上位者的口气。那没办法,他的性格使然,学校里是混来的讲师级别,社会上是一舵把子,有点钱,而且学生的毕业分配推荐,还得靠他,掌握着学生分配学校的生杀大权的感觉,养成了他这样的脾气。
可这个时候我知道廖渊是肯定没好,也不服他那个派,只是道:“廖老师,先不说这个了。你要是想廖渊早点出院,不冤枉折腾,就把他现在的情况告诉我吧,可能”
话到此处,我故意顿了一下,才接着眉头皱起,很严峻的样子:“我还有点办法的。”
“你龟儿你龟儿”廖老师又鼓着那猴大的眼睛,仰头看了我两眼,先有点愤怒的样子,结果就终于服软了。
他点了点头,有些无奈,说:“马匹的,就死马当活马医吧,老子今天就信了你龟儿的邪了。走,那边有个茶馆,我坐下来给你讲。”
说完,他真带着我往不远处的茶馆里走去。
我也不急,真的不急。从那个时候起,我就觉得很多事情不用着急,哪怕是乱做一团麻,还得一件件地处理才行。都到南充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