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只能抱着廖老师,就在那里等着。
不多时,我写好了一张镇心符,一张“拔”字符,还有一张“滋”护字符。看起来,三张符跟巫王珠上所载的很接近很接近了。
字符都保持着古巫道法风格,笔划复杂,飘逸不失凝重,奔势不失内敛,外有血圆九道,常人真是看不出来那是什么字。
写好后,我将三符放在身下,身体趴在上面。那时候,我像一只乌龟趴着,用身体的暖气将血符烘干,静静的,一动不动,举止显得很异常。
没一会儿,我见字符干了,便另用红符纸都包了起来,放进书包里。看看左手食指,血已凝固,便收起东西,背着书包站了起来。
廖老师马上从付师娘怀里出来,道:“许天泉,搞完了”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看都不看他俩,无力地低应道:“好了,可以回去了。”
“我日这样就可以了挣钱也太他妈容易”廖老师马上有些不满意的样子。
而我没鸟他,缓缓转身,向了望楼台底下走去。我神情麻木,步伐很沉重,速度并不快。
付师娘马上低声打断了廖老师的话:“老廖,别说了啊你看许天泉的样子,像是好累了。这些事情,可能我们不懂,但看他的样子,确实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