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很大哎,走吧,咱们回去”
说着,付师娘去取了手电,往前帮我照着。廖老师也没再说啥了,点起了烟,跟在后面。
下了楼台,我依旧保持麻木、缓慢的节奏,什么也不说,直接朝寨门外走去。廖老师和付师娘见那边火堆也熄灭了,也没管,便跟在我的身后,下山。
一路下山行,我都没说话。廖老师要给我发支烟,我摆手拒绝了。结果,他也算是懂事了,被我给蒙住了,和付师娘一起陪着我下山。
路上,我故意步履不稳,摔了那么四跤,戏份做得很足。廖老师和付师娘都还打算来拉我起来,但我摆摆手,手撑着土公路的稀泥就起来了,然后麻木地向前走,看都不看他们。这时候的我,更像背着书包、一身泥污的少年鬼。
这种情况,更把两口子给蒙住了,不敢多说什么,紧跟我而行。我能感觉到,付师娘离我更近一点,我要摔倒时,她有两次都差点抓住我了。
到了山脚下,打车的时候,司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们。没办法,廖老师身上脏、狼狈,我也一样,只不过他身上的泥都烤干了,而我还是湿的。付师娘风衣下摆都是泥,马靴也泥糊了。
还好,司机没多问什么,因为一开口,廖老师直接说:“少废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