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在仪陇那边做副乡长了,当时也说,哎呀,现在行政上不好混啊,累得要死,忙得要命,随时心里还悬吊着的,衣服不敢穿好了,手机不敢用贵的,表都不敢戴。
我当时哈哈一笑,开玩笑说,你们几爷子怕的是纪检委吧
然后,我便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也同时招呼服务员上菜上酒。到洗手间后,我掏出随便带的鬼笔、符纸和一个小巧的开合砚,画了一张鬼地图,附上一个“归”字符,一并烧掉。
烧的时候,我默念了“古巫送灵诀”,看着符纸燃起来,淡声低语:“小朋友,哪来到哪去吧,莫要再缠着青康了,那是我侄儿;若不听话,我记得你。”
一切搞定,纸灰冲入厕所,我便出门洗了手,回到包间里。
坐下来,羊肉汤已熬得香喷喷的,也就准备开吃了。在座的有我、青锅、得色、得色的妻子小侯、儿子、青副校长、老王和青青。
得色因为在公安分局职位显赫,我只呼他外号,长得就像那些年在港台拍三级片的男主角,天然微卷发,宽面大耳,身形粗壮。
儿子不用说了,也姓许,跟我不是同一族,老家太和乡,论起辈分业矮了一辈。青副校长是盘龙初中副校长,和我都是营山师范毕业,96级,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