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级,小学、初中、中师我们都是校友。
因为小侯和青青要开车,所以不喝酒。我们男人呢,每人拿了一瓶250毫升的劲酒,边喝边聊,你来我往,不贪杯,其乐融融。当然,这酒现在不怎么壮阳,品牌做出来后,质量却跟不上了,这就是中国企业。这酒虽然只有35度,但后劲还挺大的。
席间,老王敬我的酒。叫他老王,确实是因为他年纪相对大一点,1977年的,但跟我一起战斗、生活过。
敬酒的时候,老王自然就回忆起当年发生的诡异事情来,非常感慨。那还是2005年的初秋,秋老虎天气,相当之热。
老王还没有从政,和我都同时调到太和乡11村教书。村里的学校很破旧,我们都没有在学校里住,而是村上帮我们在学校附近租了民房,砖混结构的平房,两层,上下各三间,我们住楼上,老王住楼梯头,我住角落里间。
那一年我的情况很糟糕,人也很虚弱,所以我的房间我是一直没去睡的,都跟老王在他的房子里睡。不是因为他房子里是双人大床,相当之大,而是因为他八字相当之硬。
当时青锅和儿子在太和乡中心小学教书,开学后第二天,9月2号,周五,下午放学时,他两人提了一块猪肉下乡来看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