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我就是知道有人冒充我,这才马不停蹄的从后面赶上来,途中踩到一个水坑,不知道这水里有什么东西钻进脚心里了,我的脚一直疼,而且小腿酸麻,好像是中毒了。”
我抬着她的脚看了下,脚心的地方有一个瓶盖儿大小的黑斑,我打开矿灯再仔细一看,立刻头皮发麻。
黑斑处无数像头发丝一样的东西一动一动的,我用棉签戳了下,软软的好像蚯蚓一样,可是蚯蚓没这么细,看来又是一种不知名的生物。
康燕见我脸色不大好,举着矿灯想看看自己的脚底板究竟怎么了,我担心她看了之后会被吓昏,赶忙用手挡住并拿开矿灯,说:“放心,没什么大事,割伤了而已,有点儿感染。”
康燕是医生,自然知道感染是什么临床反应,所以,即便是我说了她还是有所怀疑,不过我把矿灯拿到一边,她又没有其它的照明工具,也只能作罢。
我招呼过来两个伙计,让他们帮我找一些柴火,然后在烧一锅开水准备好。
我拿着手术刀,剪刀,旁边还有一锅开水和一堆篝火,而我对面还坐着一个女人,这画面怎么看都像是在给孕妇接生。
我让一个伙计坐在康燕身边以防万一,而我则拿出一枚银针在火上烧了下,算是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