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叼着强光手电把她的脚放在我的大腿上,我用银针轻轻地挑起一根“头发丝”,然后用镊子夹住它的尾巴用力一扯,一条十几厘米长的不明生物给我拽了出来,它还活着,而且身躯迅速蜷缩在一起,紧紧的缠着这根银针,我把它放在一个培养皿里,那是康燕随身带着用于搜集样本的器皿。
一个多小时,我就是这样一根一根的把那东西都拿出来,每拽出一根,康燕就是疼的咬自己一下,等我把东西都清理干净了,她的十根手指头也没有一个是好的了。
脚底的黑斑部分已经清理完毕,惨白惨白的就好像是一个筛子,都是细细的孔,我这样的大老爷们儿看了都感觉浑身不自在,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人。
按照康燕的指示,我给伤口处上了药,因为没有出血,所以只是一些消炎药,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建议她打一针破伤风另外注射一支血清,因为我感觉这东西应该是有毒的,而且从康燕的发病症状来看,蛇毒的可能性很大。
伤口包扎完成后,我把培养皿中的东西拿给她看,我以为她会吓得大叫或者直接晕过去,没想到,这是一女汉子,看到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时不仅没有任何惊叫之类的过激反应,反而很淡定的打开盖子近距离观察,大约几分钟之后,康燕把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