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等了三代,没想到,竟被我遇见了。”
我一听是我爷爷,呵呵笑了,“您说笑呢吧,我爷爷在我大伯刚上私塾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我奶奶伤心欲绝,也跟着走了,他们老两口走的时候可都没提过这么一个事情。”
我见他有些不解,立刻补充道:“别误会,我说的事实,我老爹和我大伯相差三岁,都是亲生的,没错的。”
女医生听完,居然很认真的点点头,“那就没错了,我要等的就是你。”
我站的有些累了,左肩上的伤有些隐隐作痛,它这一疼,到让我想起白天的事情,问道:“木医生。”
“叫我木卓医生。”
“好,木卓医生,我那兄弟的伤到底有没有问题。”
木卓反问道:“你说的是你哪儿个兄弟?”
“就是那个伤了脑壳的。”
木卓脸色有些暗淡,她喝了口水,然后把窗户关上,坐到我对面,说:“他的脑袋里有奇怪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会不断破坏他的脑细胞,但是这个破坏的过程却是非常缓慢,一般检查根本看不出来。”
我一下就惊了,立刻摸摸自己的脑袋,说:“那你也帮我看看,在斗里我也被人袭击了头部。”
话一出口,我就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