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说错什么,瞪着大眼看着木卓,然而她并没在意,说:“低头,我看看。”
检查一番后,木卓给我的答案是,我的头上只是外伤,是被人用硬物袭击后有一些轻微的脑震荡,但是问题不大,回去之后好好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我勉强放下心来,但一想到江沅,放下的心又立刻悬在半空。
“木医生,我那......”
“我说了,叫我木卓医生。”
“是是是,木卓医生,你刚才说江沅那小子的脑袋里有个东西,那是什么?后果会怎么样?”
木卓摇了摇头,说:“我这边没有先进的仪器,暂时不能给你确切的答案,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有人从一开始就想要他的命,只是出于一些原因,他选择了这种隐秘的杀人方式,这个年轻人的背后可不简单。”
我心说,可不是嘛,要是简单话,早就一枪杀了不就完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
我见天色已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大好,临走时,我问了木卓一个问题,我以为她又会像白天那样搪塞过去,没想到,她居然跟我和盘托出,我听后在外面足足吹了半个小时的冷风直到下雨了才会房间,到了房间时,江沅已经蜷在角落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