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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口鼻坚持了将近两三分钟,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不过危机暂时解除,那些蛇人已经朝另一个方向去了,我们都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张扬问蝈蝈:“是他吗?”
蝈蝈声音有些阴沉,“是,不过,他可能不知道我们的事,看来,他还没有回过总部,巧合而已。”
张扬沉默一瞬,忽然打开一只小型矿灯,光源照亮范围不超过半米。
他塞给我一把钥匙,“这个暂时放在你这儿。”
我还没看清楚钥匙长什么样子就被蝈蝈拿过去了,他把钥匙又重新还给张扬,“还是放在你这里比较完全。”
张扬点点头,又把钥匙收了回去,我有些不明白,但也没有多问,只是觉得这把钥匙好像在哪儿见过,很眼熟。
我们说话这会儿功夫,鹰不知道去哪儿了,张扬和蝈蝈显然并不担心,他们只是叮嘱我,等下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一定要保护好那个大贝壳和大贝壳里正在睡觉的沙漠冰蟾。
其实,他们不说我也会保护好的,从刚才的情形看,那些蛇,尤其是那些蟒蛇,他们好像很惧怕这个小家伙,大自然一物降一物,可能他们之间就是这个关系吧。
鹰回来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