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男人。”
我看他认真的样子不像是撒谎开玩笑的,坐好后撂下窗帘,说:“那你倒是说说看,这傲来水城是怎么情况?”
小黄烟了咽口水,说:“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讲给你听,你也就当个故事,可别到外面瞎说去。”
“知道了,你说。”我答应着。
我一时兴起,竟忘了自己如今的处境,余光扫过车厢内横七竖八的躺着的几个人,心说,自己的麻烦还没解决完,哪儿有资格在这儿听故事,眉头一皱,朝小黄摇摇手,说:“算了,有时间再说吧,对了,小黄,我们要有多久才能出去。”
小黄说:“那也行,等你们到了营区,吃了饭休息好了我在讲给你听。”说罢还朝窗外看了看,“你看,前面就是绿化林了,估摸着,再有个三五个小时就能出去了。”
我检查下江沅的情况,他脉象平稳,头上绷带上的血迹已经呈褐色,我怕小黄看出问题,在他问我的时候我就已经跟他说我们是驴友,因为迷路闯进来的。
小黄年轻,而且为人爽直,没心眼,但那个开车的政委就不一样了,刚才我们把他的车拦下的时候,他就一脸怀疑的看着我们,好在我们身上的装备包都丢在下面了,现在身上什么零碎都没有,只有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