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所以我说我们是驴友,迷路遇险,虽然那个政委并不相信,但他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证据来支持自己的观点,所以也就同意了我们的请求,答应带我们走出这里。
汽车又往前开了一段,而且天已经渐渐黑了,小黄说这里开夜车很危险,他刚说完,车子就停了。
小黄说开车的政委姓朱,跑运输已经二十年了,不仅是车技好,而且对这一带地形非常熟悉,他还说我们今天运气好,遇到了他们,要是换做其他的运输队,恐怕要转上几天才能得救呢。
我心说,还真是运气好,我们几个可以在这里再熬上几天,可是江沅却一刻都等不了,我算了下时间,二十四小时的期限我们还剩下一大半,等下到了营区,一定会有医生和医疗器械。
天逐渐黑了,小黄本来就是睡眼朦胧的,这会儿已经酣然入睡,只是他睡得不熟。
大约四五个小时之后,我看到了熟悉的绿色,营区到了,汽车刚开进去,后面就已经跟上了七八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小黄过去找他们帮忙,本来他们还是挺愿意帮助我们的,可是当他们看到我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立刻转身离开,
朱政委把我叫到一边,他说:“我知道你们根本不是什么驴友,说说吧,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