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易辉说:“外界传言,安平候刘心武的长子刘槐也是一骁勇善战之人,十八岁就跟着其父亲领军出征,也是打了胜仗回来,不过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一只暗箭都躲不开,想来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
那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易辉,半响才说:“你是,你不会就是那个......”
易辉摘下自己的面具,嘴角留着一抹微笑,“你认得我?”
我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俩。那人结结巴巴的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你...不可能,这不可能,.....”
易辉皱皱眉。拍拍那人的肩膀,这小子心眼儿也够坏,这几下极其用力,肩膀的伤口血流如注,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又开始哼哼。
我看他这副惊恐的表情有些奇怪。心说就算是认出了易辉又怎么样,可是那人睁大了眼睛看着,忽然说:“不,不可能,你不可能是她的......”
这句话说得就有些蹊跷了,什么叫不可能是她的,她是谁?
我看向易辉,而此时他正眯着眼睛笑看着他,“看来,你们的细作已经伸到我寒夜宫了?”
刘槐听到这话脸色有变。不过他很快就掩饰过去,哼了一声,说:“易城的细作不也到了我爹和我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