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了吗?”
易辉把银狼面具扔到一边,自己靠在一边,看着窗外急速后退的模糊影子,说:“所以,你们就杀了她,对吗?”
刘槐挣扎着坐起来,“不错,我们本想从她口中得知一些有用的线索。没想到,这女子嘴硬得很,三十六刑法统统试过了还是不开口,没办法。我们只好送她上路,只是没想到,易城的大皇子居然会为了这个细作亲自到长安来,你以为你绑了我,就能顺利出城了吗?”
他停了停,继续道:“从你一进城来时。我们就已经做好了充分地准备,现在,城内四门都已经派兵把手,就凭你们三个,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去的。”
我这会儿听出点儿眉目了,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问道:“那我问你,我是不是被你们设计引到敌方阵营的,是你们和小五配合的对吗?”
刘槐冷笑一声,“你这话说的好像自己是个局外人似的,萧寂寒,这一切怪不得我,是你自己太疏忽了,你也不想想,这天底下哪儿有人会放弃金银和仕途呢。”
我上前踩住他的心口位置,这个地方离他肩上的箭伤很近,所以这一脚疼得他尖叫一声,易辉则是一脸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靠在一边闭目养神。
过了大约一个多时辰,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