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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庄言被执法队逮捕了。
他本来有早起的习惯,但是昨天没克制住,稍微开心了一下,所以执法队敲不开门,威胁要强行爆破的时候,庄言才扶着墙打开门。
他胡茬细细,眼袋像熊猫,乱发像筑巢,恍惚地半张着嘴,眼神迷乱的像被皮鞭抽了三天三夜的俘虏。他的灰色短袖上衣穿反了,脖子下面贴着一截商标。灰色睡裤上顶起个帐篷,显然起床匆忙,没找着裤衩。
四名执法队员钻进宿舍里去,枪口顶着庄言,领头的说:“八点三十分之前前往裁决庭,在规定时间内交代规定问题。”
庄言头有点疼,感觉在做梦,心里说了一声卧槽,睡意朦胧地说:“让我换条裤子行吗?”
三个队员瞧了一眼队长。
队长很爽快:
“就这条挺好的。”
然后庄言被三条壮汉反剪双手拷住,推到走廊里去,队长顺手关了门,催促个没完:
“快点走啊,快点快点快点,陪审团的时间很宝贵的啊,你耽搁一分钟就耽搁了陪审团的十一个一分钟,那你就耽搁了十一分钟啊!”
庄言恨不得拿个口塞给队长含住。
拐了走廊,乘了电梯,绕了几步。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