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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言站起来,对李贺说:“钱够花就行,民营企业说白了就是民族企业,那也是国人同胞,也是我们的命脉支柱。你差不多得了,那些索赔纠纷先停一停,把尉诩的案件解决了再说。”
李贺可怜兮兮挑起眉毛,歪头耸肩,愁眉苦脸地摊手无奈道:“我跟您说过了呀,您分别告了三十多家公司,最后一桩案子都排到明年六月份去啦,木已成舟,帆已远去,您想收手?来不及啦!”
“混蛋,这样下去我会被当成敲骨吸髓的吸血鬼的!”庄言咬牙道。
“hello?弗拉基米尔先生?”李贺歪头天真道,“您还没意识到吗?弗拉基米尔先生?您已经是吸血鬼了!您麾下所向披靡的律师团,都快吸干三家民企啦!后面还有更多哦,赶紧加固您的银行账户吧,因为它马上就要被汹涌而来的人民币冲到决堤啦!”
“我要撤诉。”庄言板着脸,站起来斩钉截铁地说,“别跟我装疯卖傻,后面那28件索赔案,我不要钱了。我撤诉。你简直是个疯子。”
“NO,NO,NO。”李贺伸出食指摇着,歪头摸出一张文件,上面是庄言的亲笔签名:“您签的时候可能没看清楚,我有必要陪你复习一下——您签的是委托书,不是授权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