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的人质顿时开始疯狂挣扎扭动,脑袋乱摇,泪水飞洒,“呜呜”不断,要不是情趣椅是为了捆绑py量身定做,估计连椅子都能被人质挣翻了。
范德瓦尔斯恨死口球了,他恨不得拼命谈判,腹稿都想好了:“冷静啊兄弟!你是基佬没关系,我给你介绍啊,虎背熊腰的,肌肉起伏的,弱质彬彬的,什么口味都可以满足你啊!你不要上我啊!”
绑匪努力安慰人质:“你别慌,不疼的。”
“不是你的菊花,你当然不疼啊!”人质惊恐地想,挣扎得更剧烈了。
绑匪无计可施,伸直腰,在兜里掏啊掏,又摸出一根注射器。
人质突然安静下来,睁大眼睛盯着那个注射器,瞳孔恐惧地缩小了。
绑匪好奇问:“你怕打针?”
人质拼命点头,心里暗想:“谁他妈怕打针啊,我是怕麻醉针啊,我怕麻醉针啊!”
绑匪讨价还价:“你别乱动,我就不给你打针。”
人质流泪想:“你还是给我一针吧,让我一觉醒来就当做了个噩梦好了。”
然后绑匪瞧见人质绝望地安静下来,又收起了麻醉针,拍手笑道:“这样才好呢,我也不想给你打针啊,这麻醉药是给母猪用的,怕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