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给你脱敏,麻烦得要死。乖,别乱动。真的不疼。”然后爬过床去,揪起手提箱,跪在床上打开,摸出一副模具来。
人质聚精会神地看,他要记住尽可能多的信息,报警的时候提供给警方。
绑匪完全不在意这些,他忙活一会儿,才捧着模具走过来,对人质说:“吸口气憋住,保持面无表情,一分钟不能动弹。要是一次做不好,我就只能给你打一针了——母猪麻醉针可是有过敏案例和后遗症的,你可要对自己的健康负责。”
人质在心里发誓,只要摘了口球,他就要按住绑匪骂上三天三夜。
然后绑匪开始科普:“先给你涂点儿凡士林,好贴面膜,免得一会儿撕面具的时候把你的眉毛汗毛一股脑粘干净了。”他像个化妆师,细心给范德瓦尔斯的脸部涂抹了滑腻腻的隔离霜,贴好薄薄的面膜,然后拿手指戳着人质的脸说:“给你摘口球了啊,你嚷嚷就给你打‘猪快睡’了。”
人质屈服了,他可耻地点头。
绑匪摘掉人质的口球时,尖锐的针尖抵在人质的颈动脉上。只要但凡有点常识,都会知道绑匪并不会选择在这里下针,但是范德瓦尔斯却吓得噤若寒蝉,真的咬紧牙关,小腹乱颤,不敢妄动。
绑匪开始往范德瓦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