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其实就是朦朦朦胧胧的形状,然后化作一道青烟钻进老太太鼻子里,我看的是相当稀罕,从未见过有人这样吃东西的,指着炕上的小木桌对我二大爷道:“二大爷,你家炕头上的老太太吃东西为啥是用鼻子吸的,不用嘴吃啊?”
最先有反应的不是我二大爷,而是我二大妈,她离炕头最近,刚好手伸到盘子上给我抓了把糖,听到我指着她身边喊出这么一句话,顿时嗷……的一声就跳了起来,那模样像是踩了猫尾巴,一张脸瞬间变得惨白。
我二大爷倒是挺沉得住气,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年轻的时候当过兵,去过沈阳,我二大娘一叫唤,二大爷脸色虽然也变了,但还是朝我二大娘喊道:“傻老娘们,瞎叫唤个啥?”
喊完我二大娘,扭头看着我问道:“小伟,你看到的老太太右嘴角是不是有颗痣?”
我仔细瞧了瞧坑头上的老太条,左嘴角的确有颗黑痣,而且很明显,我扭头对我二大爷道:“是有一颗黑痣,就在嘴角边上。”
说完我还照着自己的嘴角比划了一下,看到我比划的位置,我二大爷,二大娘,我爸,“噗通,噗通……”就跪在了地上,朝着炕头就磕头,几年后,我学到一句话,形容现在的情形在合适不过,磕头如捣蒜,那头磕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