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废,现在的这些蛊师,都将秦斗推做了首领,他自然第一个过来搭话。
这一句话,显然是讽刺茅山派的人有失正大光明。
对面一个穿黄衣的老者哼了一声,“是我们,抓耗子么,本就要小心翼翼,而且必须是夜间出才行?”
这人毫不相让,看的出他在这些人的地位应该比较高。
秦斗嘿了一声,“茅山派倒行逆施,害人杀人,不怕三清祖师蒙羞么?不怕头顶三尺降下雷罚么?”
身穿黄衣的那个老者哼了一声,“雷罚?之前你们害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这么多,要真是有雷劈下来,也是先劈你们!不过你们这些邪魔外道本事倒也不小,这么短的时间,竟然能聚在一处,倒是出乎我们的意料。”
秦斗身边的陈太和见到这些老者,一脸怒容,此时似乎再也忍不住了,指着黄衣的老者大骂道,“你们自己愚蠢,中了别人的圈套,反倒跑到苗疆来耀武扬威,今天就让你们血债血偿!”
这老者偏狭,加上又死了妹妹,根本不愿意和茅山派多做解释,三言两语,已经将场面弄的十分尴尬。
茅山派的那些人果然有人接话,“血债血偿?说的不错,这也正是我们想要说的。”
我虽然没搭话,但是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