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靠前,陈入道似乎认出了我,略带惊讶地看着我道,“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川地的术士么?”
他见我们和皇甫家族一起,便认为我是皇甫家的巫师,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则。
被惊起的蛊师们在经过短暂的惊慌之后,已经分布在山林的各处,还有很多人没有露面,他们在伺机驱动蛊虫。
一场大战迫在眉睫。
我摇了摇头,回答道,“你们和苗裔蛊师真有误会,真正行凶的另有其人,前因后果我都知道,我之所以出现在这,是想要将把这些情况跟你们讲清楚。”
黄衣老者哼了一声,“你清楚?难道我们自己不清楚么,还要你在这为我们讲解。”
此时我已经知道,这个黄衣的老者,就是茅山派的符篆长老周开江,他向来嫉恶如仇,脾气比死去的杨奉诏还要大。
陈入道却挥了挥手,对着周开江道,“周师叔,我们先听听他们怎么说,再动手也不迟。”
黄衣老者哼了一声,这才没有再说话。
幸好茅山派的这些人对蛊师也还有点忌惮,没有一上来就动手,我从洞庭湖上开始讲起,一直讲到那个灵蛊师在山中丧命。
陈入道听完之后,微微沉吟了一下,“照你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