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定住脚:“怎么说?”
“京兆韦家在县上有一处别院,是开国候先夫人的嫁妆之一,用来给裴家避暑。最近听闻裴大公子到了南浔县,裴二公子在南浔书院念书,不常回别院,想必家仆说的就是裴大公子,裴大公子注定要承爵,何必为了几个和尚,得罪未来的开国候?”幕僚说。
知县沉吟片刻,幕僚继续道,他点了点头:“就按你说的去办。”
阿瑶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嗓子发干:“水……”
生香连忙扶着她喂了几口热水,又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额头没有这么烫了,姑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阿瑶知道她现在浑身无处不在散发热气,整个人都快能冒烟,十有八九是发烧了。
“我没事,生香姐姐,我还想喝水。”
生香给她倒了一碗水,继续喂着,她伸长脖子恨不得伸出双手接过碗,咕噜噜喝个精光。
“慢点喝,摇翠给你煮了鱼粥,稍后就可以吃了呢。”
“你是怎么把自己折腾病的,太笨了。”裴朔看了半天说道。
“我怎么知道。”
阿瑶一觉醒来,浑身软趴趴的,就连骨头仿佛都是软的,依稀记得有个漂亮的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