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她的瓠瓜丝特别多,面粉下的较少,吃起来松软又清香。
直到把面糊全部用完,她弄了碗蒜泥酱油当沾汁儿,瓠塌子叠成一部辞海的高度,灭了火,端着这两样回房间。
“今天和明早的早餐都有了。”
要不是最近的伙食越来越差,她也不会选择去屯粮,隔夜的食物除了隔夜米做的炒饭,口感都不太好。
裴朔要是不赶她走,她就厚着脸皮住下去,直到再过几年她长大。
要是赶她走……那……
她心乱如麻,就连瓠塌子吃到嘴里是什么味道都不清楚,第一次,食不下咽。
“你在吃什么?”
忽然有道声音插了进来。
阿瑶还沉浸在思 索之中,咬着筷子随口回答:“晚饭啊。”
眼底好像有影子掠过,接连的兵乓几声,落地开花迸发出一地碎瓷片。
“我的晚饭我的早餐!”她尖叫起来,青石砖上的粥水,粥水上软乎乎的焦黄圆饼……
她一晚上的劳动成果就这样毁于一旦。
裴朔听见她的话也生气:“你这些天就吃这个?你把我们裴家当什么地方?连下人吃的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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