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解元请留步。”说话的是折返出来的燕窝。“望月姑娘近来不便出门,如果你不介意,可请瑶柱代为冶宴。”
“诶!!!”
前院。
燕窝给阿瑶和周秉书上过茶,退到一边,却被阿瑶抓住衣角。
“燕窝姐,我的好姐姐啊,你跟望月师父这是闹那一出?我怎么能行呢?”阿瑶拉近燕窝,附耳悄声问,天知道燕窝说完,当场如遭雷劈般,贸然就让她去冶宴?望月师父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燕窝安抚阿瑶:“我也是去问过姑娘的意思 。”她的手搭上坐立不安的阿瑶的肩膀轻轻拍了几下,正色对周秉书介绍道:“瑶柱是望月姑娘的关门弟子,跟在望月师父学习已经好些年头,又在文坊街开了一家甜糕店,文坊街的商铺供应的糕点都是从甜糕店供应。”
周秉书原以为阿瑶是望月的女儿,现在才明白是弟子,明白得点点头。
但他对阿瑶,一个十一岁的姑娘实在没有太大的信心,这场解元宴,他要请来老师同窗,南浔县令,还有州试的考官,虽说是慕名而来,也吃过阿瑶的开葱拌面,也吃过阿瑶的家常菜,但那些又怎能与宴席相提并论?
他的脸上仍有怀疑的神 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