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
惊堂木一拍,堂下的声音渐渐压下去。
纵使阿瑶被旁观的看客说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也按下满腔怒火,紧张听着知县的话。
知县循例问了望月的名姓和当天发生的事情,接着问:“周余氏说你下毒,你可有话要说?”
“我应邀前去做宴,宴上共五人,其中有知府大人。倘若我下毒,我是如何精准到只毒到他,其余人不伤分毫?需知道民女当天寸步不离厨房,也没与死者见面,厨房的杂役、丫鬟、长短工均可为民女作证,更谈不上因为清白,赔上自己的一生。”望月跪在堂下,娓娓道来。
“虽然民女对医毒不甚理解,却曾听说下毒有很多种,有经验的仵作能检验的出来,还没知道结果,捕快就到家里抓人。民女斗胆问一句,被带来的只有民女一人,作为主人家的秦夫人、传菜的下人甚至是周家就没有任何的怀疑?”
望月的声线温和委婉,质疑像刀一样尖锐。
堂下的人觉得望月说得也有道理跟着一块点点头。
知县被问倒,周余氏脸上本有一丝疑惑,可听完,气得跳了起来,指着望月大喊:“你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毒杀我夫君!分明就是你!是你,我知道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