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近冷盘,嗅入一股麻油酱油葱花混杂着腐烂虾的臭味,“妈耶,好臭!”敬这条汉子是个壮士。
围观的人顺声看去,叫唤的人被掐住了脖子一样,喊不出声音,脖子僵硬地扭动。阿瑶捏着鼻子,另一手托着那道冷盘,“掌柜的,你过来看看,这道不是醉仙楼的菜吧,我怎么从没见过?”
从事发之后,在一旁站也不是走开也不是的小二哥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小跑过来还没接过盘子就肯定地说:“这不是我们醉仙楼的菜,这不是我们的盘子,是这道菜不对吗?”
客人骂骂咧咧:“事到临头,黄毛丫头瞎叫唤都被你们当成救命稻草,老子明明就是吃了你醉仙楼的菜才会疼成这样!”
“当然不对了啊,你闻闻看,虾是死虾,臭了好几天,麻油酱油的气味都盖不过去。”阿瑶踮起脚举起来,小二凑过去厌恶地撇开头,“不能吃,你们是怎么带进来的?”
“你们还在抵赖……哎哟我肚子,大夫到底干嘛去,我要告你们不喊大夫,乌龟爬都能爬过来。”说到后面,他想支起身没气力,又跌坐回去。
阿瑶干脆踩上凳子,端起那盘龙井虾仁,朗声:“劳烦各位看过来,这是桌上的龙井虾仁,我手上有一根银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