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饭也多扒几口,吃完就告辞。
余娘遗憾收回视线,这下她信阿瑶也能接单子,忙问:“阿瑶,你的宴席怎么算?”
“唔,要看你家宴请的有几个,超过七人的我暂时还做不过来,得等我再大一点。三四人的,要是你家自备材料,我就只收……邻里500文一席的工钱吧,不是邻里是介绍给亲戚那些就不是这个价格,如果不是自备材料,材料钱要算进工钱里面再加500文。若是五六人,就得一贯钱了。等我长大,价格再调整。”
“哦……”余娘有点可惜,虽然她是想让阿瑶给做饭的,可一听着起码是家里两三天的花费,就有点不舍得。
“哎呀,有点贵。”王姨听了感觉肉疼,“那会有人找你做宴席不?没人找你做宴席的时候你可咋办?”
“没事呀,能生活下去的。”阿瑶说道,讲道理五百文在京城她觉得特别便宜,望月师父在南浔收的酬劳又是布匹又是钱的,唉,轮到她的时候她居然还得降价,真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谁叫她小呢,等年纪大一点,等打出名声,那时候她再提价。
送走了王姨和余娘,阿瑶开始吃饭,也给狗子做了湿润的豆腐肉糜拌饭,一人一狗哼哧哼哧吃起来,小狗崽呼呼大睡。